杏儿摸到他腰,那里缠着硬邦邦的绷带。
「还疼吗,」杏儿还有哭音,..
「不疼了,你不知道前两天疼死我了,幸亏你没来,要不你比现在还哭得狠。」裴卿知笑着说,只有这么「比较着说」貌似才合理,宽她的心,其实,哪有不疼,现在还疼得钻心。
杏儿要坐起身掀开被子看看,裴卿知单手抱住她,「快给我说说你现在怎么样,我两可不能都倒霉是不是,我伤成这样你总得好些吧。」
杏儿就抱住他脸直轻轻蹭,小孩子一样抽泣,「我真的像还好了一样,刚才来的路上还在咳,现在不想咳了。」
你看看是不是这样的「孩子气」得叫男人爱,娇啫实诚得又没心没肺。裴卿知笑更开心了,可一牵扯、腰那儿疼得厉害,但还得哄她,「我说吧,我替你把病移走了些,放心放心,今年我杏儿肯定没那么难过。」还拍她背。
可杏儿又哭,仰起头,「可我不想叫你病!」
「那你想叫谁病,」裴卿知实属逗她了,额顶住她额,即使腰疼的太难受,专注看她,仿佛什么都能挺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