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这是死鸭子嘴硬。”
“死鸭子嘴硬不硬不知道,但是死太监肯定嘴硬。”
其他的更是非常多,频率高的时候一晚上都出现两三回。
有吐槽的,也有夸的。
你没办法去追究什么,这就是相声艺术,被拿出来当梗,怪只能怪你太火。
你要是说给一个律师函。
他们就会说,他急了他急了,你们看他急了。
“郭班主,幸会了。”钱宸抱拳施礼。
他是戏曲界的,这边是相声圈的,算起来属于半个同行。
俩人来到这边,立刻就被请到了后台。
于大爷和郭大刚都在。
钱宸对郭大刚倒也没什么恶感,只能说谁都有谁的活法,你只要不祸国殃民,就轮不到被一棒子打死。
精霓虹的,那是祸国殃民。
细读的,那也是祸国殃民。
洗金币的太猖狂,那是砸娱乐圈这个饭碗,触犯了大公公的利益,让他不爽了。
甚至连病秧子那种,他如果真要赶尽杀绝,都不是没办法,连他背后的家族都得遭殃,但还是这么个说法,根本就不至于。
病秧子真要是完了,你让他大小老婆怎么办。
谁来接手啊,愁人。
搞不好,别人还以为他是冲着病秧子他老婆去的呢。
“二公子别来无恙,这是我儿子郭其粦,来,叫钱叔叔。”他拉了拉边上笑嘻嘻的小伙。
那小伙上前两步,立刻就是一个深揖。
“使不得使不得,差辈了。”钱宸哪里好让郭大刚他儿子叫自己叔叔。
“哎,我叫他喊钱老师叔叔,咱们两个是兄弟,他可不就是你大侄子嘛。”郭大刚还挺坚持的。
其实,他和钱爸也就是几面之缘而已。
厚着脸皮叫上了钱叔。
这辈分就赖上了。
“咱们各论各的,你管我叫哥,我管你爸也叫哥,可别叫叔叔,我才二十六,这么一叫,我还怎么找媳妇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