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瞻沉吟少许,说道:“长安政局安宁,只是又有开国老臣去世。去年陛下五旬庆生,关仆射以为旧宫狭窄,难显大汉威仪,以为可重建长安城,兴修宫殿,陛下准其奏。”
“宴上群臣请陛下封祭泰山,陛下准其言。欲在今年冬临幸泰山,封祭天地,并在泰山之上增祭文武庙,供奉历代名将文臣。不过陛下身体仍是健壮,未见疲态。”
杜预感慨一声,说道:“我赴韩州之时,陛下身体健壮。居边十年,今当还朝,陛下年事已高,而我也年近四旬了。”
“今费司徒病重,有诸多老臣逝去,杜君回国,陛下当有重用。”诸葛瞻说道。
杜预点了点头,问道:“太子如何?”
诸葛瞻斟酌一二,说道:“太子居位已有二十余年,品德达人,精通政法,今参国事,多有建功。待陛下百年之后,太子当为贤君。”
杜预捋着短须,担忧说道:“若我没记错,太子与某年岁相仿。某曾闻太子近年以来,身体日渐不爽……。”
杜预言语隐晦,但却可以听出他对太子身体的担忧。相比于当今陛下的身体,太子的身体有些脆弱。
“慎言!”
诸葛瞻阻止了杜预发表的言语,让他谨慎言行。
“嗯!”
杜预也意识到自己的言语不妥,停止了话题,与诸葛瞻又闲聊起自己在三韩的趣事,同时也问候诸葛乔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