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刘禅研究黄淮水利设施之时,陪同巡幸北疆的太子刘璿、少府山涛、度支尚书杜预等要臣请求觐见。
“免礼吧!”
“诺!”
刘禅合上舆图,说道:“今黄淮连年大雨,河水泛滥,淹及谷物,百姓岁饥。加之朕欲疏通丹徒、邗沟、汴渠三水,以为枢纽天下,临制四海,调配钱粮之用,不知谁愿替朕临幸黄淮、江左,救济灾民,考察三河水情。”
众人沉默半响,山涛进谏说道:“启禀陛下,黄淮大水,救济灾民,调配各郡粮草,非名高权重、知晓南方内情之人不可为也!”
顿了顿,山涛犹豫说道:“朝中能担此重任之人,或许非太子莫属。只是太子当下身患风寒,恐难担此重任。”
太子刘璿安抚过江东,主持过中原、江东的度田工作,加上他的权利及声望,确实非太子莫属。
“咳咳!”
太子刘璿咳嗽几声,干着嗓子,说道:“启禀父皇,璿请命赶赴灾区,赈济百姓,核查黄淮水渠,考察三河水情,拟撰成疏,上报至长安。”
刘禅微微皱眉,关心说道:“太子身体不爽,此行不如交予他人为之。今当以保养身心为上,不可过度操劳。”
刘璿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过小疾而已,不足为虑。大水害民甚广,今当以民利为上。”
自刘璿彻底坐稳储君之位后,刘璿反而更加放心地去做事,少有顾忌。加上刘禅年岁已高,也不是贪恋权势之君,父子之间当是融洽。
沉吟少许,刘禅叮嘱说道:“太子可赴黄淮,还需御医相随左右,不可过度操劳,仅主持大局即可。”
说着,刘禅看向杜预,说道:“元凯随行太子左右,以为辅佐,总理黄淮政事,考察三河水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