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”
刘禅惆怅地叹了口气,经过几日的自我排解,情绪已经平复下来。作为政治生物的他更关注刘璿去世后,谁能接替他的位置,稳住朝野人心。
夏侯徽轻抚刘禅的脸庞,红着眼睛说道:“太子虽乃国本,但大汉之根基还在陛下。陛下一日健在,大汉朝野便一日乱不了。陛下闭门这几日,诸位皇子皆上疏请求入京为太子服丧。”
“呵!”
刘禅冷笑几声,淡淡说道:“明为入京服丧,实为储君之位入京。”
夏侯徽低下头,低声说道:“国不可无储君,今其位空悬无主,惹诸皇子眼红亦实属正常。”
“媛容啊!你居后宫这么多年,也是看着诸位皇子长大,不知谁继任储君当为妥?”刘禅脸色如常地问道。
“臣妾~”
夏侯徽迟疑少许,答道:“臣妾实乃妇人,对于储君人选,实属不知。陛下可察选诸位皇子优劣,以定储君人选。”
刘禅也不愿难为夏侯徽,吩咐说道:“既令诸位皇子就地服丧,单招辽王入京奔丧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