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会笑了几声,说道:“陛下让殿下入长安,其意分明。殿下入长安若能树功绩,建治政之德,得上下人心,加以提拔贤才。不过数年,殿下之位自然巩固。”
“哦?”刘琥好奇问道:“不知士季可有详略?”
钟会沉吟少许,说道:“先太子继太子位以来,已有二十余年。自度田之后,陛下又命政务先由先太子处之,后由陛下亲自察阅,少有出错。且陛下改察举为科举后,朝堂诸官多有太子提拔。太子恩泽内外,殿下若要巩固储君之位,非一日之功可为也……”
“陛下身经丧子之痛,殿下需尽孝道,以为宽慰;太子丧亡,东宫无主,殿下需以招揽人心,提拔贤才,以为定根本;大汉内修德政,当以安民建德。故殿下若行此三策,方可得人心也!”
刘琥大喜过望,说道:“士季实乃孤之张良也!”
“谢殿下盛赞!”钟会谦虚说道:“我等旧人当为殿下驱使,当为殿下奔走。”
顿了顿,钟会说道:“殿下入宫问候陛下,若陛下问及殿下如何对待皇孙,不知道殿下当如何答之?”
刘琥思量少许,皱眉说道:“此问难答也!不知士季有何高见?”
钟会凑到刘琥的耳旁,小声说道:“若陛下问及此事,殿下当言以亲子待之,亦会在自己百年之后传位于皇孙。陛下闻之,必会盛称殿下之行,若是传到宫廷之外,外人亦会敬佩殿下。”
刘琥微微颔首,搂着钟会的手臂说道:“当从君之言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