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间,临邛城外,叛军大营。
虽然是正午,天气稍微炎热,但是现在黄元冷汗直冒,颤颤悠悠的站起身继续问道:“你等再说一遍。”
溃兵不知情况,以为是黄元没听清楚继续重复道:“汉军已经夺下阳嘉。”
黄元气极而怒拔剑砍断案角,愤怒说道:“阳嘉县有兵千余人,受不住为什么不传令禀告。”
溃兵吞吞吐吐道:“汉军狡猾,旗上悬挂头颅言是将军头颅,而且城外骑卒众多突围不出,黄将军设计准备宴上围杀汉将,但因城中其他将军投降汉将,被汉将反杀。”
黄元怒目而视对溃兵说道:“那你等,是如何逃出的,你等必然是汉军奸细,拉出去斩了。”亲卫上去将溃兵拖下。
溃兵不知哪里得罪高喊:“府君,我是冤枉的,我不是奸细,我忠心耿耿啊!”
黄元怒吼道:“将他嘴巴堵上。”帐中众人肃静,不敢说话。
黄元看着帐中众将冷笑道:“是不是想学阳嘉城中叛将一般暗通汉军,用我首级以换富贵。”
帐中众人赶忙拱手行礼口称不敢,黄元见众人表面恭敬,冷笑连连,挥袖而出。
确如正如黄元所想,众人已经准备寻找退路,阳嘉县失守已断归路,之前还想趁成都空虚将其攻下,现在众人那还有这般心思。
黄元本想今日准备奋力一搏进攻临邛,早上起来得知心腹黄行惨死营帐,午间又得知阳嘉县失守;如何有心情领兵作战,而是在帐中与自己心腹喝酒作乐。
帐外心腹痛哭而入,黄元也不怪罪醉醺醺的问道:“你为啥哭勒。”
心腹痛哭道:“我在为将军奔丧。我怕我现在不哭,等将军死后,在下不能为将军哭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