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完杖刑的魏延裸露布满血丝的虎背,趴在军榻上,是不是扯动背部肌肉,面容扭曲,呻吟着。
若是普通的臀杖,让魏延受百下,也不会有什么事;但魏延却是受脊杖,
捶打后背,二十下出血受伤,八十下基本等于死刑。
坐在军榻上,正准备往魏延背上抹药的亲卫,说道:“将军你可知那王平今日多嚣张?”
魏延偏头望着亲卫方向,皱眉问道:“怎么说?莫非今日王平折辱我军兄弟。”
亲卫手里捣拾着草药,
不满说道:“今日早晨,
王平命士卒进攻魏军营寨。自己亲自在阵后插下红旗画线,告诉全军,
无他军令,撤过红旗者,立斩不赦!”
听闻此言,魏延回头,下颌枕着软垫,直望前方,闭上眼睛,不再言语,感受着清凉的草药在自己背上涂抹。
沉吟许久,魏延闭着眼睛,问道:“今日我军营寨攻下否?”
亲卫面容尴尬,低声说道:“攻下了。”
魏延睁开双眼,冷笑道:“攻不下,才奇怪!”
亲卫听闻后,停下手中动作,好奇问道:“将军为何出此言乎?”
魏延又重新闭上眼,兴灾惹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