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真一口喊住,准备退下的甲卫,说道:“且慢,将此餔食端下。”
“这……”
甲士欲言又止,看向参军赵俨。
赵俨挥了挥手,说道:“拿下去热热,待西蜀使臣走后,再端上来。”
甲士恍然大悟,端起餔食缓缓退下。
不一会,蜀汉使者胡济走了进来,向堂中的曹真及赵俨拱手行礼。
“在下胡济见过国舅!”
闻言,曹真又羞又恼,呵斥说道:“休要胡言,徽儿已不是我大魏宗室之人,又何称我为国舅。刘禅假承天命自号为帝,又厚颜无耻,强掠良善之人,甚不如其父织席贩履之徒。”
胡济握紧拳头,君辱臣死,但念及上丞相叮嘱的国家大事,又不得强压怒火,冷声说道:“曹将军,莫非只有口舌之利乎?”
曹真恼羞成怒,一拍桌案,喝道:“真不仅口舌锋利,刀枪也利。莫非你想尝尝乎?”
生完气的曹真瞬间喘不上气,微微背过身子,佯装生气,不停地抚摸胸膛,喘着粗气。
此时,屋外十余名甲士哗啦啦地持刀冲入屋中,似有要将胡济剁成肉泥的趋势。
赵俨见状,急忙出面,朝着甲士挥手,呵斥说道:“退下。”
甲士看了眼曹真,见其没有反应,这才缓缓退下。
赵俨朝着胡济拱了拱手,问道:“不知贵使前来乃为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