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汉已然得势,若下关中,则有强秦之基,高祖平天下之势,故良禽择木而居,良士择主而侍而已。况且逆魏世族林立,臣不过微末之人又如何能立居,臣入汉乃是效仿陈平,谋一世富贵而已。”
“此乃雄之真言也!”东里雄拱手说道。
刘禅点了点头,对于东里雄的回答的算是满意。若是其满口微言大义,如何能信,毕竟天下如此之人,少之又少。
“既闻卿之言,似有大才,不知卿之所长为何?”刘禅问道。
东里雄此时放低姿态,恭敬答道:“启禀陛下,臣久居齐地,颇知法学之精,亦晓农事之妙。陛下皆可问之,臣尽力而答。”
刘禅看着东里雄,沉吟半响,问道:“卿既知农事之妙,不知可知区田之法,其利在何处?”
东里雄拱手答道:“区田之法,乃出自《汜胜之书》,区田之法乃是精耕细作之法,不扩田亩,可使其亩产增多。只是区田之法甚耗民夫之力,故难以大推,可用于地少人多之地。……”
顿了顿,东里雄瞟了眼阶上的刘禅,舔道:“启禀陛下,臣以为蜀中新式之法甚是精妙,其所改农具如蜀中犁,甚是节省民力,较区田之法亦是好之。此乃天佑大汉!”
刘禅微微颔首,东里雄所言不虚,真是了解农业之人。
刘禅调转话题,问道:“卿言自言知晓法学,不知学秦晋法,还是齐法?”
说到此处,东里雄微微挺胸,甚是自豪,说道:“在下晓知秦晋之法,商鞅、韩非子、申不害之书,臣皆有所学。至于齐法,管子(管仲臣亦有知之。”
刘禅眼前一亮,深思半响问道:“卿既有所言,敢问齐法、秦法之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