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本将没想到你居然不思悔改,所修营垒偷工减料,弄虚作假,若有贼军攻此处,你部营垒将轻易被破。如此之为,乃弃大军安危于不顾,死罪也。是可忍,孰不可忍!”黄权呵斥说道。
郭修闻言,叹了口气,也不过多辩解。这二次所发生之事,十分蹊跷,自己很难解释不是自己的问题。
郭修字孝先,凉州西平人,乃曹叡宠幸郭夫人族人。为人颇有才华,功绩品德显着于郡中。黄权知晓之后,举郭修为中郎,并招入军中为将。
黄权看着郭修好似恨铁不成钢,气愤说道:“孝先,本将晓你颇有才华,故举荐你为中郎,不以身份为限,招入军中为校。却不料大战之前,你居然行如此之事,本将识人有误。来人,将郭修拖下去,按军法处决。”
“诺!”两名汉军士卒上前扣押住郭修。
吴懿见状,出列劝阻说道:“车骑将军且慢!懿以为大战在即,临阵斩杀将校于军不利,不如改成杖罚,以示惩戒。”
“将军不可啊!郭修乃曹叡亲族,今日之事必然乃是郭修外通贼军所为。今桉发狡辩,应当处决免除后患。”柳隐劝阻说道。
黄权看了眼郭修,轻哼一声,冷声说道:“不过一切皆未查明,不可肆意猜测郭修。待战后,寻得魏将一问便知。将郭修压下去,关押于帐中,战后若是实属,将其处死。”
“诺!”
黄权将剑收回剑鞘,指着坍塌的营垒,吩咐道:“柳隐何在?”
“末将在!”柳隐拱手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