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禅又理了理衣袖,说道:“琥儿不过五岁,琨儿十余岁,将至娶妻之龄,又如何能比。琥儿甚是不错,由徽儿教导,朕放心。”
“谢陛下!”
刘禅穿戴完毕,大步出殿。在宫外等候不知多久的黄皓,急忙唤人跟上天子。
宫内,夏侯尹替夏侯徽梳发,好奇问道:“夫人,陛下刚刚所问是为何意?可是问太子人选?”
随着大汉版图愈来愈大,皇子的岁数渐长,皇后长久无后。有生皇子的妃嫔早就瞄上了太子之位,即便是夏侯徽也是没有例外。
夏侯徽看着镜内愈发娇艳的自己,澹澹说道:“陛下岂能是如此简单,刚刚所问实乃试探我之意。”
“试探夫人?”
夏侯徽叹了口气,说道:“王夫人出身卑微,性情温顺,大皇子类母,而不似陛下;向夫人出生富贵,又生双子,故性格骄横,二皇子虽无其母脾性,但性格急躁,常以才华傲人。”
“琥儿虽年幼,但资质不凡,有英武之气,为太后所喜。太后曾多次有言,琥儿颇似先帝,有龙凤之姿。今陛下问我,非问人选,而是欲借琥儿,观我之意。琥儿若为太子,陛下则忧我见识过人,恐日后会有插手朝政之举。”
夏侯徽撩着耳边的碎发,第一次为自己的见识过人感到烦恼。
宫外,刘禅坐在銮驾上,由四名侍从抬着,往议殿而去。张温缓步跟随在旁,答应天子的问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