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余者不散,反复反叛呢?”刘璿追问道。
刘禅长呼了口气,说道:“那就是我大汉治理的方法错了,如前汉民变,实乃百姓无所依,不得已反叛。若是百姓能有所依,又为何反叛呢?蛮夷另外论之。”
刘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这就是父皇所言,寻其根本而施政,根本察觉,策有所出,祸患自然消除。”
“正是!治国如治病,察其病理,施以妙方,自然药到病除。”刘禅说道。
“谢父皇教导!”
就在父子交谈之时,廖立拿着奏疏驱步而来,报告道:“启禀陛下,鲁芝有报其言弋人归附,牦牛羌内哄。牦牛羌二、三王子袭杀大王子,二王子反击三王子,三王子支都不敌,欲归附我大汉。”
“鲁芝请率羽林、虎贲、汉嘉郡兵三军六千人征讨二王子,剿除牦牛羌,立支都为王,迁居成都。”
刘禅摊开奏疏看了起来,弋人王侯身死,部落离散,有七千弋人归附,残部逃入群山。二万余户的牦牛羌也分崩离析,死伤众多。内乱也处于尾声,实力最弱的二王子解巴取得优势。
刘禅沉吟少许,吩咐道:“可,让鲁芝尽快征讨牦牛羌解巴,以免其做大,重新整合牦牛羌。战后迁凶恶弋羌于关中,编入三卫,以充实关中人口。剩余弋羌百姓根据人口论之,多者迁于关中居住,少则旧地编户齐民。”
“诺!”廖立拱手退下。
“等等!”刘禅喊住廖立,说道:“若六千军士人数不够,调拨中军四千人,合为万人,进讨牦牛羌。让世英不可轻敌,必须一击即中,以免使汉嘉动乱,危及成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