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,劳工居住区的窝棚深处,在这里,一行人终于获得了些许闲暇时间,也正是这时,他们终于可以继续那场中断的会晤了。
在来自乌萨斯的同志们到来之前,作为劳工代表的威廉便特地进行过对乌萨斯的调查,为了迎接乌萨斯的同僚们的到来,他准备了一些东西,比如说酒,比如说按照说明书制作的大列巴。
就收集这些东西他们便废了不少功夫,对于这些在下城区的感染者与被压迫者而言,这已经是最好的东西了。
“抱歉,瓦列里同志,我们只能用这些简单的东西来招待你们了。”
“不必如此,威廉同志,我的任务是来配合这里的同志们搞变革的,可不是来这里享受的。”
话音落下之际,瓦列里主动端起了那个破破烂烂的杯子,他拿起了那个装着透明液体的酒瓶,在扭开盖子之际,一股劣质酒的味道从中流露出来。
不过,瓦列里却并未因此露出厌恶的神情,对于这种味道他简直是太熟悉了。
过去他成为感染者并被丢到切尔诺伯格下层的工业区之际,每个周能够得到的些许酒也是这股味道,虽然劣质无比,但却能够让深受苦难中的他们感受到些许慰藉,来自酒精的慰藉。
他在两个杯子中倒上了那透明液体,之后,他举起了其中一个玻璃杯。
“来,威廉同志,为我们的事业干杯!”
“干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