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兴言“”确实有够神经病的。
“二楼住着的那对情侣也不是什么好人,女的以前在会所工作,因为手脚不干净偷东西被赶了出来。男的就是个放高利债的,每天帮着他们老大拿刀砍人催债。”
“三楼一家三口也是个奇葩。小孩是个不喜欢说话的哑巴,每天就在本子上涂涂画画。女主人对外人尖酸刻薄,对自己丈夫天天逆来顺受,以泪洗面。她老公跟她天生一对,对外窝窝囊囊,对妻儿非打即骂,我每天都能听到打骂声,哭声。”
王小胖叹息了一声,说“其实邻居并不重要。虽然住一栋楼,但是大家忙着上班工作,一星期也未必见得到一面。”
洛兴言“除了这几人,公寓里没别人了吗。”
王小胖摇头“公寓一个月换一批人,哪里数的过来。一直住在这里的,就我们这几户了。”
洛兴言点头“哦。
”
他低头看着那张照片,突然说“这照片拍的真好,我想拿回去看看,行不”
王小胖挥挥手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谢了。”
跟班“”
他再次确定了,洛兴言这位大佬好像字典里就没“客气”两个字。
洛兴言今晚知道这些已经满足了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他打算原路返回,先好好休息一下。
王小胖热情好客地送他们出去。
洛兴言一边研究照片一边离开。跟班紧随其后,急着回去。
所以两人都没注意到,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的胖子,热情的笑慢慢消失。他的脑袋咔咔抖动,手也跟帕金森一样颤抖。胖子嘴里哼着歌,最后居然是踮着脚回到房中的,像跳舞一样。
洛兴言回到四楼,没研究出什么东西,把照片放到一边,就开始上床休息。
跟班大半夜下楼跑了一趟,尿早就被吓没了,灰溜溜地回403。
洛兴言虽然丧失了对灵异值的感知,但是他的敏锐程度并没有减少,这一觉睡得他非常不舒服。他住在公馆的背面,半夜却听到另一边的敲门声,窗户撞击声,断断续续好像还有人在说话。
按道理,洛兴言应该早就醒来的,可是这栋公馆仿佛有什么东西镇压着,让他眼皮困顿,根本睁不开。一直到后半夜,突然动静变大,对骂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