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莫怪,弟子实在不能与师父做这不伦之事,只有得罪了!”
陈玄风任凭她点了两穴又补了两穴,说道:“合着你跟我在一起是不伦,那你跟姓周的生小孩的时候呢?”
刘瑛大惊,自己和周伯通私通本是大理国皇室的最大丑闻,为了封锁这个丑闻不知有多少人头落地,这陈玄风怎么可能知道?
更令人费解的是,这陈玄风看上去最多不过二十一二岁,只比自己那死去的孩儿大三四岁,他是怎样知道那件事的?
惊吓过度的刘瑛只觉得全身发软,一时间竟然忘了挣扎,就被陈玄风骑在腰间动也不动。
陈玄风却悠悠吟道:“四张机,鸳鸯织就欲双飞,可怜未老头先白。春波碧草,晓寒深处,相对浴红衣。”
刘瑛已经张大了嘴合不拢来,这词明明是自己创作,天下间只有周伯通和自己知道,陈玄风如何得知,这不是见鬼了吗?
陈玄风苦笑道:“刘瑛你个傻女人,那姓周的除了玩就是玩,压根儿就不懂生活情趣,你却空耗这绝世容颜在他身上,值吗?咱俩浴红衣不香吗?”
说罢,竟把刘瑛紧紧抱在怀中,又在她合不拢的红唇上盖了个章。
刘瑛彻底傻了,不是,已经明明已经点中他四处穴道,他怎么还能口含明珠,进退自如呢?
如果说嘴上的动作是因为自己没有点他哑穴所致,那么他的双臂和双手呢?为何运使如常?
这一刻,陈玄风的大手已经开始四处游走了,刘瑛便也不再抵抗。
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,所有不该被他碰触的部位都被他占领了,还抵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