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仪表堂堂,英武不凡,你一个踢足球的国脚还想升任殿帅太尉?门儿都没有!就算你能舔的皇帝开心也不行。
别看此时陈涯敬了苏轼又敬高俅,实际上却是主打跟高俅搞好关系。
要知道十几年后苏轼日薄西山,高俅却傍上了宋徽宗,从此大权在握,风光无限,达到了苏轼一生都没达到的高度。
陈涯既然打算定居开封,就不想跟赵煦赵佶撕逼互掐,先从高俅这里结个善缘,却是惠而不费。
然而高俅此时不过是个门客,自己都不知道将来能有什么发展,骤然得到主人家的敬重,怎不受宠若惊,当即站起身来,连称“不敢当。”
陈涯却道:“英雄不问出处,苏相公身边的人物岂有庸俗之辈?我观高兄头角峥嵘,将来必定成就一番伟业,小弟先敬了这杯酒,只望高兄将来飞黄腾达,别忘了今日就好。”
几杯高度酒下肚,宾主尽皆面酣耳热,说话也都熟络起来,只有慕容复只跟苏轼一个人喝酒说话,不理陈涯和高俅二人。
陈涯心中暗暗好笑,心说就你这胸怀气量,也敢梦想复辟。
别说原时空里两三年后你就疯了,就算你没疯又如何?北宋就这么一个执掌兵权的人物,却被你早早得罪下了,你慕容家能成气候才怪。
当下四人各怀心事,说着些没有营养的话,品着甘冽的酒,却忽听内宅里管弦声起,随风传来。
一个歌姬唱道:“东风夜放花千树,更吹落,星如雨。宝马雕车香满路。凤箫声动,玉壶光转,一夜鱼龙舞。”
苏轼只听了半阙,便不禁拍案惊呼:“这是青玉案的牌子!谁填的词?好词啊,好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