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决?你是说她帮助师父抓住我们?那好像不行,她又不会武功,更不知道我们会去何处。”
“不是这样解决,她会努力把三年前背过的经文再次默写出来!可是这三年她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这部经书上面,肯定已经记不全了,这样她就会绞尽脑汁、殚精竭虑,这对她的身子很不利的,她会因为这件事夭寿的!”
“啊?”梅超风大吃一惊,她从未想过这件事会产生这样的连锁反应,此刻听夫君说得有理有据,便也信了大半,连忙问道:“那怎么办?”
“这不说嘛!所以我才想到要把经书还回去,反正这经书只有下卷,师父都没练成,咱俩又何苦让他终生遗失?咱们只需抄录一份带在身边……”
“行!就按你说的办,抄一份留着,可是这事咱俩不是说好了吗?由我把经文刺在你的身上,就不要再抄录一份了,就凭咱俩现在的实力,身上带着这样一本书很难保住不被他人抢去。”
俗话说,屋里说话,房外有人偷听,路边说话,草丛里有人偷听,这可真不是虚的。
陈梅二人只道这条山路左右都是悬崖峭壁,路上没人就不会有人听见,渐渐放松了警惕,把身上携带经书这件事说得明明白白。却不料就在他们这条路右边悬崖的下方,一处空地上正好有人听见了这件事。
悬崖是真的悬崖,可是沿着山路的悬崖下面并非全是万丈深渊,有些地段的崖下山地距离山路只有三五丈的距离,而且崖壁也不是全部陡峭垂直,有些崖壁的坡度稍缓,是可以上下人的。
沈青铜,就是听到陈梅二人说话的人。
沈青铜是普陀山对面沈家门的庄户,可是他既不渔猎也不耕田,只仗着练过一身武艺,就跑到普陀山来当了船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