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的笑容，是自信的笑容。

紧接着，段涯便开始炼制那被称为几乎不可能存在于世的无上毒丹——虚无丹。

段涯就像之前一样，将包括绝鳞太攀蛇在内的原料，一股脑的全部丢进鼎炉中，并用精纯的源力包裹住了鼎炉。

段涯能同时炼化所有原料，这对他来说并不难。

很快，绝鳞太攀蛇的肉体融化，虚无之毒显现，其他的原料也被炼化，化作最纯粹的液体。

接下来才是最难的部分，该如何将这些鼎炉内的原料，与虚无之毒结合在一起……

段涯当即绷紧神经，不敢有丝毫的懈怠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！

可就是在这时！段涯突然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重击了一般，变得空荡荡……

段涯瞬间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，他已经支撑不住了。

视线渐渐模糊，周围的一切渐行渐远。

他感到深深的疲惫，支撑着身体站着的力气都已耗尽，身体开始摇晃。

段涯脸色苍白，冷汗涔涔而下，呼吸也不可控的变得粗重，急促。

段涯深知自己即将倒下，他拼尽自己最后一丝意识，看向洛暮，说道：

“抱歉，洛暮，暂时帮我撑一下……”

话音刚落，段涯便已倒在了地上。

洛暮并没有伸手去扶住他，而是立刻动用所有的神识，牵动源力，立马顶替住段涯的炼毒，才没有导致前功尽弃！

“……！”

看着倒下的段涯，段红璃瞳孔收缩，嘴唇微微张开。

她感觉，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。

“放心吧，他还没死。”

黄渊凝视着倒下的段涯，说道：

“比起他，你还不如担心一下那个小子。一个外行不可能维持得住虚无丹的炼制，他们已经失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