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口出狂言,他怎么敢的啊!”
“宋大人、孙大人,大家帮本宫教育教育他,让她知道什么叫谦虚。”
宋濂和孙敬阳同时抽了抽嘴角,尤其是孙敬阳更是憋屈,我一个看热闹的,也没参与啊,公主你这地图炮能不能看准了啊。
看到公主发力,没被点名的人纷纷左顾右看,不敢和公主对视,生怕也被拉进泥藻。
宋濂虽然面上无光,恨不得甩袖离去,但是这可是皇宫,上面可是还坐着皇帝,下面坐着百官的。
李廓看到这,知道该自己出面了,宋濂到底是户部侍郎,国之重臣。
当然,该服软还是得服软的,顶多让他面子上好看一点。
“呵呵,文华(李琉璃封号)你这可难为宋卿家了。”
“驸马这首诗词别说宋卿家,就是父皇也找不到任何不是。”
“朕听闻今年京城的两个书院已经商定了今年的诗王,都是驸马,别的书院虽然还没汇报,但是想来也差不多。”
“于诗词一道,驸马已经无出其右。怕是过几年诗圣、诗仙也不外如是。”
“宋卿以为如何?”
皇帝都出来为李修竹背书了,他还能说什么,不过陛下这么一说,大家都不如李修竹了,他脸上自然也就没那么下不来台了。
“陛下说的是,驸马的诗词当得上名传千古。”
“我等不如也!”
说着宋濂对李修竹拱拱手。
“驸马才华横溢,的确做到了一出手则揽头名,倒是老朽夜郎自大,坐井观天了。”
李修竹看宋濂服软,自然也不会揪着不放。
“宋大人客气了,内子说的对,是我太不谦虚。”
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三人行尚且有我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