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知道师傅。"
嬉嫦说完继续汇报道: "皇帝的病情暂时稳住了,我没让太医暗中下毒。"“虽然能毒死,但是我担心会暴露了我们,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”"而且没有师傅的允许,嬉棺也不敢擅自做主。"李修竹肯定的点了点头。
"嗯,你做的没错,需要的话等我消息。"
"另外如果陛下要立太子以外的人登基,或者要对我动手,你可以直接动手。"嬉棺闻言赶忙点了点头。
"知道了师傅。"
李修竹颔首。
"还有别的事么?"
"没了!"棺嬉说着话,人已经靠近了李修竹,微微环住了李修竹的腰,靠了上来。
嬉嫦没再说话,而是深深的吸了口李修竹身上的味道,满足的笑了,仿佛这么多天的谨慎和劳累都消失无踪。李修竹看着棺棺的样子,迟疑了一下也没推开嫦棺。不能又让马儿跑,还不给马儿吃草。很显然,对棺棺来说,自己就是那个草。嗯,众所周知,草是一种植物。
过了一会,李修竹和棺棺耳朵微动,两人默契的分开。嬉棺虽然有些不舍,但也没说什么。
下一个呼吸,房门打开,看了一眼屋内的师徒二人,沈幼薇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。不过她的容貌自带愁苦,这么一笑更让人觉得怜爱,仿佛为生活所迫,强颜欢笑一般。
但却有种更让人想欺负她,破坏她的美感。
"饭菜准备好了,我让人送过来了,咱们洗洗手,准备吃饭吧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