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华公主，你之前说让修仪和修容服侍的男人和给惠妃孩子的男人是一个人么？”

皇帝挂了，而且之前也不能生了，所以能给惠妃孩子的肯定不是先皇了。

武昭仪心中隐隐有个猜测，但是现在她还不敢说。

李琉璃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武昭仪问道：“是想威胁本公主？公之于众？”

“媚娘不敢，只是好奇是不是同一个人。”

李琉璃这才将嘴角似笑非笑的笑容放下，脸色冰冷，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。

“不该你知道你没必要知道，难道你们不向往自由，不向往宫外的生活和爱情么？”

武昭仪闻言“嗤”笑一声，自嘲道：“世上哪有什么美好的爱情，都是将就和屈服罢了。”

“宫外自由的生活也许好，但也许更糟糕呢？”

“公主说了，我们以后出了宫，不能被人发现，也就是只能嫁个普通人家。”

“我是武家庶女，进宫前也是看到过不少人间疾苦的。”

“像我们这些已死、不能回家的人，若是找个老实人……”

“那样的生活恐怕只是几日就会让我们狼狈不堪，甚至可能因为收拾不好家务而挨打。”

“就算因为能有一些私房，又能让我们好活几年？”

“就算一切都好，一个世家小姐和工农有什么爱情？怕是连话都聊不到一起吧。”

“所以，媚娘才斗胆问文华你这个问题，若是我们服侍的人和给惠妃孩子的人是同一个人，那么我愿意服侍他。”

李琉璃闻言一怔，略微不解开口道：“为什么非要问这个，是一个人，不是一个人，对你们而言重要么？”

“我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，但对我而言，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