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见就听见,他一个赘婿你怕什么,他还敢管我们不成?”
“这些狗奴才就是这么议论主家的么?赘婿不是婿?什么家风啊!”
“而且就这些家丁的逼样,也敢妄想亲近傅月华?”
“傅月华也是失败啊,怕是不知道家丁不怕她,还都馋她身子吧。”
这一刻正在写字的傅月华脸色陡然变了,变得阴冷无比。
“啪!”
写字的毛笔直接摔在了宣纸上,一半的字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,旁边斑痕点点。
“小姐,你怎么了?”
傅月华没说话,径直往外走去。
但就在这时,李修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。
“等等,赘婿没权利罚这些家丁?那我要是罚了他们或者打了他们呢?”
“这样岂不是我就离被休更近一步?小作一次,积少成多,不断的触犯底线,就不信她不休我。”
李修竹眼前一亮,顿时起身向着几人走去。
几人看到李修竹过来,顿时间还挺了挺胸膛,仿佛一点也不怕他一样。
“你们刚才是在说我?”
顿时间那个说想亲近傅月华的就阴阳怪气的开口道:“姑爷耳朵倒是好使,奴才们这么小声的议论都能听见,这听力怕是和旺财有的一拼了。”
李修竹闻言“啪”的一个打耳光扇在了这个家丁的脸上。
家丁不敢置信的开口道:“你敢打我?兄弟们揍他!放心,他被打了也没脸说出去的。”
???谁给你这个错觉的?打小报告我拿手啊。
李修竹深谙先下手为强的原则瞬间就踹了出去。
但是这些家丁也不是吃素的。
家丁么,要求可都是孔武有力能干活,那是各个都有点身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