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你不愿意么?你刚不是还在外面说,想和幼薇春宵一度么?”
沈幼薇有点委屈,这和说好的剧本不一样啊。
傅云霜麻了,有种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的感觉。
这话……她确实说过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
好委屈……
好想哭!
傅云霜怒视着沈幼薇,给沈幼薇看不会了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但是沈幼薇也委屈啊,她和接客妈妈学了好久,就是为了这一刻好吧。
“公子,你说句话啊,要幼薇怎么做嘛!”
“难道,我就真不如弄月姐姐,差了这么多么?”
同样是女人,为何差距那么大?这一刻沈幼薇难免有些觉得自卑了。
“哼,收起你的委屈,我比你更委屈。”
“我今天帮你,只是看不惯有人冒充我姐夫不戒居士的名号。本想来跟你说清楚,没想到你居然轻薄我。”
沈幼薇一怔,脸色变幻之后还是不信。
“公子莫要说笑,奴家亲眼看见公子你临场胜了了,而且您之前的字画上,结尾处的墨迹都没干。”
说着沈幼薇委屈的金豆豆都掉了下来,一边擦拭,一边哽咽道:“我知公子看不上我,公子一开始的诗词都没打算送下来。”
“是,是幼薇轻贱了,公子自走。一会幼薇自找一条麻绳,就吊死在这尚林苑吧。”
“幼薇一生第一次爱上一个人,却没想到竟是如此这般廉价,连白给都没人要,幼薇还活着有何意思。”
傅云霜此时头都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