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这几天家里出了事,我把她藏起来了。”
说着苏茹似乎也觉得这么不清不楚的不好,继续道:“你应该知道陛下遇刺的事情吧?”
“嗯!当时我在场。”
苏茹继续道:“出事前,我家老爷就让们躲到城外去了,说是看见不对就让我们隐姓埋名过普通人的生活。”
“我让人看着家里,结果知道七天前有人到家里抓人了。”
“我们想走来着,但是,但是程程死活说想见你最后一面,所以没办法,我这个当娘的只能来等你了。”
李修竹一怔,随后叹了口气。
“人在哪,我们去吧。”
“城外十里,王家村。”
李修竹想了想皇帝老儿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召见自己,是以开口道:“我吩咐一声我们就走,你的车夫呢?”
“车夫是我雇的村民,人已经走了。”
雇佣村民,这可比自己人还冒险,难道没自己人了?看来苏家的情况比他想的要严重啊。
李修竹想了想,还是得叫个车夫。
虽然现在每少一个人知道,就多一份安全,但是他的身份驾车那才是最大的破绽。
李修竹回家取了点东西,叫了个车夫后就上了马车。
这一刻苏茹一怔,看向车外的车夫有点不解。
“看我安排就行。”
苏茹闻言怔怔的看了一眼李修竹,随后点了点头。
与此同时,乾泰宫里,有点精神的李廓看着王德发问道:“他就一点留恋没有的将虎符交给了你?”
王德发闻言颔首,应声道:“奴才只是那么说了一句,驸马就把虎符交给了奴才。”
说着王德发迟疑了一下后问道:“陛下,奴才观驸马并无任何不臣之心,您还要对驸马下手么?”
李廓闻言一怔,略带诧异的看向王德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