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灿儿走了?”
李修竹爱怜的亲了亲苏茹的额头,这才说道:“他说想早点走。”
“嗯,我给了他一千两银子,一匹马。”
“只要他不乱花,足以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辈子。”
“无论是他想出去看看,还是想过日子,应该都够了。”
“我让他空了写信了,如果有事,我们会帮他的。”
苏茹弱弱的问道:“修竹,那灿儿会不会半路上遇到贼匪啊。”
苏茹现在想起在连云寨的遭遇还不禁后怕。
“一般情况下应该不会的,他单人单马,带把武器的话都会被认成江湖人。”
“贼匪一般都不会对独行江湖人有多大兴趣,一是可能踢到铁板,二是江湖人都没多富有,不值得。”
“放心,我都嘱咐过他的。”
“而且雏鸟长大了,总要学会飞行的,我们做父母的该放手还是要放手的。”
苏茹顿时间瞪了李修竹一眼。
这混蛋,说什么呢,说的跟你儿子一样,那是我儿子好不好。
这一夜,苏茹格外主动,是除了第一次被贼匪下药外从未有过的主动。
李修竹明白苏茹这是因为心里有事才这样。
有的时候,一场运动可以抚平很多,压力、忧伤、恐惧等等。
翌日一早,李修竹才离开,他没带苏茹母女回京。
苏巍监斩在即,这个时候回京城对二人而言是一种沉重的负担。
不过李修竹想了想,没急着回家,而是去了刑部的天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