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你爸爸关系很好的。”
邓有良呷了一口小酒,用筷子头摆了摆,示意高凡自己挟菜吃,然后说道
“有一次是在鲁田那边开一个经验交流会,我和你爸爸住隔壁房间。你爸爸是好酒量,有几个北方来的兄弟单位的厂长要和我们南方的厂长打擂台,你爸爸和我两个人就把这个擂台给接下了。”
“呃”高凡不知该如何接话。在他印象中,高逸平的酒量好像很一般,不太可能有与北方人打擂台斗酒的事情。没准老邓当时是喝高了,把其他人的事情记到高逸平头上了。
“还有一次,是在你们茂林,那次是干什么去的”邓有良皱着眉头思考了一秒钟,然后就放弃了,继续说道“我和你爸爸也喝过一次,那次我们两个都喝醉了。你们茂林的烧酒,真的很霸道,入口不辣,还有点甜,喝几杯就倒了。”
“哈,我爸倒是说过这事。这次我过来,他本来想让我给你带点茂林的烧酒的,又怕我在路上弄洒了。我爸说了,啥时候有方便的车过来,给你捎一坛子。”高凡说。
高逸平能回忆起来的与邓有良打交道的事情,就是那次一块喝酒喝醉了。照高逸平的说法,邓有良的酒品不行,喝醉了就胡说八道,连在家里跪搓衣板的事都说了。
不过,也正因为这件事,高逸平又认为邓有良这人可以交往,据说惧内的人都比较善良,比如说,呃,还是不比如说了吧
关于找顺路车给邓有良稍一坛子烧酒这事,其实是高凡自己编的。他也不用怕穿帮,因为他相信,十年之内从沧塘到仁桥也不会有什么顺路车,这个承诺绝对就是空头人情。
“好啊,那我就等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