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番话,既是对丹皮尔说的,也是说给在场的其他人听的,用于证明徐盈提出的要求具有可行性。
祝年听出了其中的端倪,他看向丹皮尔,问道:“丹皮尔先生,刚才徐厅长和梁处长提出的要求,你觉得如何?”
丹皮尔说:“就我个人而言,我非常理解并且认同徐女士提出的要求。不过,我们无法把这个要求写在双方的合作协议里。
“至于梁先生说的那种方式,这或许是一种中国式的培训方式吧。在我们美国,机床的操作是需要经过系统化的培训的,一个年轻人至少需要经过两年的正规培训,才能获得操作机床的资格。”
“你这分明就是混淆是非嘛!”梁国栋急了,“你说的两年正规培训,是那种刚从学校出来,没有经验的学生。我们的工人都是有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经验的,六级、七级的车工,学数控机床还需要从基础学起吗?”
“这或许就是我们之间的差异吧。”丹皮尔说。
“你说什么差异?”梁国栋逼问道。
丹皮尔索性就不吭声了,只把目光投向了祝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