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艘采珠船相近处,已经搭上了木板,可以在两船之间来回走动。
韩漠登上午甲号,在一众人等敬佩的目光之中,走到韩玄昌和曹殷身前,恭敬一礼:“韩漠见过侯爷,见过父亲大人!”
韩玄昌凝视着韩漠,责备道:“年轻气盛,真是冲动。”
“爹,爷爷说过,不冲动就不是年轻人了。”韩漠笑眯眯地道,虽然韩玄昌口中责备,但是他能从父亲的口气中听出来,父亲的内心是带着骄傲的。
“还疼吗?”韩玄昌伸手摸了摸韩漠的肩头,被怪鲛活活撕下一小块肉,虽然包扎,但是纱布上依旧浸有血水。
“没事。”韩漠看到韩玄昌眼中关切之色,心中一阵温暖:“爹,已经上过药,不疼了,您不必担心。”
曹殷在旁用一种柔情似水般的目光看着韩漠,柔声道:“韩海管,这英雄出少年,用在你的身上,那是刚刚好啊。”他情不自禁地上去拉着韩漠的手,盯着那一双有力却很漂亮的手看着,叹道:“谁能想到,就是这样一双手,生生杀死了那样一头凶猛的怪鲛。”
韩漠被这个漂亮的“玻璃”握着手,心中很是不舒服,顺势抽出,拱手道:“侯爷过奖了。那只是一头小怪鲛,唔,是一头怪鲛仔而已。”
“那也是难得啊。”曹殷感叹道,对于眼前这个勇猛又漂亮的年轻人,愈地喜爱了。
……
“爹,你还准备让那些人继续下海采蚌?”韩漠的神情严肃起来,凝视韩玄昌问道。
韩玄昌看了曹殷一眼,才道:“怪鲛已死,危险也就过去了。国库等着用银子,咱们自然是要抓紧每一分时间,尽快将大东海珍珠采集上来,呈缴给朝廷。”向曹殷一抱拳,继续道:“侯爷不辞辛苦,与我等前来海上,那是有损贵体,我们愈早采全珍珠,便可愈早回到岸上,也免去侯爷劳累之苦啊。”
曹殷温和一笑,摆了摆手:“本侯倒也无碍,浩瀚大海,能够极目远眺,吸吮这大东海的海风,却也是一件幸事。只是朝廷的事情,咱们不能耽搁,总是尽快为好。”
韩漠立刻道:“侯爷,爹,这个时候,万万不能下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