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荣又待了一天,才和苏明哲一起下山。
临分别之际,花荣看向苏明哲的目光凝重:
“寨主哥哥,你们梁山有兵马过万,是依靠什么营生的?”
“贤弟怎么想起问这个了?”
苏明哲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这个小老弟。
之前大家并肩作战,关系突飞猛进,已经开始称兄道弟起来。
现在再看花荣目光坚定,苏明哲隐约有了猜测,思考片刻,就开口答道:
“目前梁山有三大营生,第一,就是贩卖私盐,这些私盐多是梁山本地炼制而成,全部都是上好的雪花盐,算是无本买卖,一年能有五六十万贯收入。”
“第二,就是经营客栈酒肆,车马粮行,除了每年能有三四十万贯收入,还能帮助梁山打探各路消息。”
“第三,则是一些掮客买办生意,每年约莫有个一二十万贯。其实这个生意赚多赚少都无所谓,主要是凭借这些生意,拉拢、维持一些人脉关系。”
花荣听到梁山做的三类营生,基本上都是正经买卖,并且一年有差不多近百万贯收入,顿时羞愧道:
“哥哥经营有道,难怪把梁山发展地如此兴旺!刚才小弟还怀疑梁山是否如清风山一般,打家劫舍,欺负弱小。”
“小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猜忌哥哥,实属不该,还请哥哥责罚。”
花荣说吧,就干脆地跪在了苏明哲面前,请求苏明哲责罚。
他那四个亲信也连忙跪在地上,一声都不敢说。
苏明哲轻叹了一声吼,这才上前把花荣搀扶起来,笑道:
“花荣贤弟,你我兄弟本该同心,你这般猜忌,确实让我有些心寒。不过,你我相交才数日功夫,正所谓,不知者不罪!你这顿责罚,就暂且记下!只等日后,你若再犯,咱们加倍处罚就是了!”
“哥哥……”
花荣是个实诚人,被苏明哲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,羞愧难当。
随后,两人告别。
苏明哲快马加鞭,不过三日,就回到了梁山。
聚义厅内。
乔冽和公孙胜师叔、师侄二人,齐声道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