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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当区,上海站临时安全屋。
“你是说程千帆假装不认识你,实则是向你示警?”郑利君沉声问。
“正是如此。”卢兴戈搓着手,接过一位袍泽递过来的搪瓷缸子,接连喝了几大口热水,总算是暖和一些了。
“先是假装不认识我,不过我当时很生气,没有意识到他的用意。”卢兴戈有些懊恼说道。
“然后程千帆便故意用错误的称呼喊我,我这才意识到他的用意。”
“错误的称呼?”
“程千帆故意喊我卢大哥,事实上,他从未这么喊过我。”卢兴戈说道。
“依你之见,程千帆为何要这般做?”郑利君皱眉,问道。
“程千帆应该和其他势力有牵扯,且最可能的是日本人请他帮忙抓捕我们,程千帆既不愿意得罪日本人,又不愿意真的下手抓我,只能隐蔽示警。”
卢兴戈说道,在回来的路上,他已经将其中关节都‘揣摩通透’了。
……
“宫崎君,你说卢兴戈去找你?他是你的大哥?”荒木播磨惊愕不已问道。
“荒木君,请注意你的言辞,卢兴戈这个支那人是程千帆的大哥,不是我的大哥。”程千帆脸色阴沉,嘴巴里嘟囔,说了句‘该死的支那人’。
“宫崎君,现在不要在乎这些小事了。”荒木播磨着急知道情况,急切说道。
“这可不是小事。”宫崎健太郎表情无比严肃,“荒木君,我在支那人那边扮演支那人,现在和同胞、朋友在一起,我不想再受到这种折磨。”
说着,他停顿一下,有些烦躁的咬咬牙,重重地叹口气,“荒木君,是我失态了。”
“宫崎君,受苦了。”荒木拍了拍宫崎健太郎的肩膀。
“我不能确定这个卢兴戈是不是上海站那个卢兴戈,也许是同名同姓也说不定。”程千帆抽了一口烟,陷入回忆的神色。
“我不认识这个人,是他自己说他是程千帆的大哥。”
“能具体说说吗,宫崎君。”荒木播磨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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