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?当然不能这么算了!”
公孙冲笑了笑,“秦墨不出来,何尝不是一种压价的手段,他既然大规模采买,必然不会半途而废。
既然是来宰秦墨一笔,那不妨一口价咬死了,如果他敢圈地,我们就敢闹事,谁怕谁啊!
就是闹到陛下哪里去,我们也有理!”
侯永暗暗竖了个大拇指,“公孙兄言之有理。”
说着,他转过身子,对杨六根说道:“好,那我也不废话了,一口价三万两银子,同意就卖,不同意就算了。
要是秦墨敢圈地,我就去陛下跟前告御壮,看看是谁给你们秦家的胆子圈地。
你们豢养了几千灾民在西山,还不许人家过去,难不成有什么秘密?”
杨六根瞳孔一缩,心中怒气澎湃。
三万两银子,他怎么不去抢?
“候世子,三万两太贵了,我们卖下整个西山也不过用了三万两.......”
“废话少说,就这个价格,少一枚大乾通宝,本公子都不卖!”
侯永冷笑道。
杨六根看了一眼管家,交代了一句,匆匆跑进书房,“少爷,侯永报价三万两!”
“呵呵呵,我就知道这小子没什么好屁!”
秦墨冷笑一声,“行,答应他,三万两就三万两,让他写个转让契约,必须要加盖潞国公印章!”
“少爷,他们家的露天矿场才百亩,矿洞也不过二三十个,最多值个三千两.......”
“没关系,本少爷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,到时候,他就算拿着十倍的钱来求本少爷,都没用!”
秦墨知道,现在整个京城都在看他的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