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玄龄虽然是文臣,但是属于中立派,平常不轻易发言,但是发言分量很重。
“是不是秦墨又闯祸了?”
李存功说道:“秦大哥不在,这小子没人管制,要是做了什么错事,我在这里代替秦墨向你道歉!”
说着,他拱了拱手。
“成郡王误会了!”
窦玄龄连忙避过,“我找秦墨有点私事,并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!”
李存功也很奇怪,窦玄龄找秦墨能有什么事?
不过他也不好问,只是说道:“要是这小子说错了什么话,窦中书可要担待着点!”
“那是自然!”
窦玄龄拱拱手说道。
程三斧也拍了拍秦墨的脑袋,“小子,客气点,你爹也很尊重老窦的,他可不是梁老匹夫和公孙老狗,明白吗?”
“程伯父,你能不能别老是打我脑袋,万一把我的聪明脑袋打傻了怎么办?”
程三斧嗤笑一声,“傻就傻呗,反正也不聪明!”
说着,跟李存功并肩离开了。
秦墨心想,程三斧提醒自己,那自己必然要客气一点,他拱了拱手,“窦伯父,你找侄儿有何指教?”
“指教谈不上,就是有一些疑问,想让你解惑!”
“窦伯父请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
“边走边说!”
窦玄龄道:“我听说你有一门生意,能年入几十万两,这么好的生意,你不自己做,为什么要拉着窦遗爱做?”
秦墨眼珠一转,原来他是为了这件事来的。
“小窦子是我好兄弟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