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做的是能臣,而不是幸臣,明白了吗?”
公孙无忌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哪怕你做权臣都行!”
“所以,您不打算在这里对付秦墨?”
“怎么对付?”
公孙无忌有些无奈的说道:“他根本不出营帐,难道在营帐中让人下毒?你可知道这会引起什么后果吗?”
公孙冲很清楚,如果秦墨在营帐内出事,那绝对会出大事,陛下绝对会彻查此事。
公孙冲深吸口气,“爹,儿不甘心啊!”
“能忍者方能成大事,有时候,锋芒太盛未必是好事,明白了吗?”
纵然公孙冲不情愿,却也还是点点头。
“你记住了,这是为父最后一次提醒你,要是你在跟泾阳纠缠,别怪为父不客气。
为父绝对不会把家族让一个头脑不清醒的掌舵人。”
公孙冲眼中的愤怒如潮水般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惊恐,他连忙跪在地上,“爹,我知错了!”
“事不过三,上次我已经警告你了,这是第二次,没有第三次了!”
公孙无忌抚着他的脑袋,“是把秦墨当成磨刀石,还是你当垫脚石,你自己选!”
......
翌日。
秦墨一直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来。
烧刀子是很烈,不过后遗症也不小。
毕竟是蒸馏的酒精勾兑而成,而不是新粮酿造,上头是它唯一的毛病。
秦墨有些头疼,他开始怀念初蕊了,一般这个时候,他都会缠着初蕊,让她揉摁太阳穴,然后在吃豆腐吃个饱,才高高兴兴的起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