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我们秦氏一族,祖坟被掘,宗祠也没了。
现在一大族人,寄人篱下,犹如孤魂野鬼啊!”秦相贵哭着道:“我们也是听说当朝秦国公是关中人,年岁,和名字都与当年从族里出去的族弟一样,这才凑了银子,厚着脸皮找上门。
祖宗开眼,居然真是族弟你啊!”
秦相如气的浑身发颤,“我爹娘的坟墓可还在?”
“叔婶的坟墓,都被撅了!”
“好胆!”
秦相如怒气升腾,他之所以没有回过祖地,是因为那是伤心地,他害怕回去之后难过,所以刻意避着这件事。
而且关中几百里,他也没机会回去。
秦墨也皱起眉头,也难怪秦相如发这么大的火,掘人祖坟,不共戴天!
大乾人最是看中宗祠,这是不死不休了。
虽然他们逃难了,多年不回家,但秦家人还算有礼有节,知道拿钱赎回,但打死人,那就是犯罪了。
很好,秦墨已经开始生气了。
不过这件事他们毕竟没有亲眼所见,所以也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!
“来人,收拾东西,带上二百府兵,备足粮草,随时准备跟我回关中!”秦相如是真的生气了。
“你们现在这里等着,儿子,跟我进书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