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哇,好哇,我就知道我家憨子憨人有憨福啊!”
秦相如哽咽了,“你送爹的画,爹看到了,真好,画的真好啊,我的儿啊!”
他再也绷不住了,一巴掌拍在秦墨的脑袋上,然后又摸了摸他的头,“好儿子,你再不回来,爹就要大开杀戒了!”
秦墨吞下一口蹄髈,看着老爹哭成这样,心里也是酸楚,但是会他向来不喜欢眼泪和煽情,把手中啃了一半的蹄髈递了过去,“呐,不就是吃了你最爱的蹄髈吗,至于哭鼻子吗,哎,我就是出去逛了一圈,你说你啊,真是的,多大人了,也不知道按时睡觉吃饭。
真是令人操心,你就这么想把国公之位传给我?要不,一会儿我进宫,打个申请?”
看着那被啃了一半的蹄髈,秦墨想象中被追的鸡飞狗跳满院子跑的画面并没有出现。
秦相如接过蹄髈,咬了起来,“好吃,哈哈!”
笑中带泪,秦家众人又哭了,别看公爷天天追着少爷打,可是没有人比公爷更爱少爷。
秦相如没问秦墨是怎么逃出来的,他就是大口大口吃着蹄髈,眉宇间的杀机和皱纹,都在顷刻间化了。
秦墨看着老爹白了大半的头发,叹了口气,“我爹怎么几天没见,头发就全白了,都成小老头了!”
“臭小子,爹本来就老了!”
两父子狼吞虎咽起来,就像是在比赛,看谁吃的更多。
这熟悉的画面,在秦家,是常有的。
好一会儿,秦墨吃的肚皮滚圆,打了个饱嗝,舒服的坐在椅子上,“六根叔,去钱库里,把那些箱子全部都搬出来,再叫上人,跟我走!”
然而,原本还热闹的氛围,瞬间就冷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