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无语了,“不是你的人,那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死了?”
“这个你就不用管了。”李世隆见鞭子丢到一边,“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,外臣里你是第一个知道的,也是唯一一个知道的。”
秦墨头皮发麻,啥意思?
就告诉他一人?
上次李新在佛堂跟称心亲亲我我,带的也是他,这种事情,他真的不想知道。
“记住了,烂在心里,让除了你之外第三人知道,抽死你!“
“你不讲理,你都安排人做了这件事了,知道的肯定不止我一个!”秦墨一屁股坐地上,“哪有你这样的,这不是欺负人吗,大过年的,我心情好着呢,打打杀杀的,我一点都不感兴趣!”
李世隆又好气又好笑,瞪了他一眼,“还不是给你出气?”
“父皇,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秦墨哼哼道:“糊弄小孩呢?“
候羹年怎么说也是国公,还是招降而来的,不是他自己犯了事情,触及到了李世隆的底线,怎么会用这种招式杀了?
一个在武将和文臣中反复横跳的人,能活这么久,还当了兵部尚书,要说这背后没有李世隆的影子,谁信啊?
“臭小子,朕帮你出气,还错了不成?”李世隆哼道:“行,你跟老三的婚事,朕不同意!”
秦墨攥着拳头,咬着牙,双目圆睁。
一步一步朝着李世隆走去,李世隆见状,连忙道:“憨子,你可别犯浑!”
下一秒,秦墨蹲在了李世隆的身边,脸上堆着笑,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讨好的笑道:“那个,老六,哦不对,父皇,你是文成武德千古第一君,在我心里那叫一个棒!
我对你的敬仰,犹如滔滔江水,连绵不绝,又如黄河泛滥,一发不可收拾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