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鱼柔站了起来,“你随我来!”
李新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,很快,便来到了一个密室,密室里灯火通明,床榻之上,摆放着一个床,床上还躺着一个浑身乌黑的人。
不是候羹年,还能是谁?
看到李新,候羹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,“太子!”
李新连忙上前,看着候羹年,“潞国公,你,你怎么这样了?”
萧鱼柔说道:“哪位在他的食物里下了毒,把他营救出来的时候没什么,当天晚上就爆发了,我请了最好的郎中,可惜,毒入心脏肺腑,已经药石无治了!”
李新攥着拳头,“他好狠!”
候羹年现在说话特别费劲,“太子,谢,谢谢你救了我儿子,我,我儿子就交给你了。
你先别说话,听我说完,我现在说一句少一句。”
因为候羹年说话声音太小,李新只能蹲下,将耳朵附过去。
“我,我跟了他这么多年,一心一意,忠心耿耿,他,他是个自私自利的。
而,而且,他还春秋鼎盛,再活个二十年不成问题,你现在已经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,所以他,他才会扶持四皇子和八皇子,来,来对抗你!
自从围猎的时候,你摔断了腿,背地里就有人说,大乾的太子,不能是个瘸子,皇帝更不能是个瘸子。
你应该知道,是谁的授意!”
闻言,李新怒火中烧,除了他父皇授意,还能有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