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不见,说话根本不清楚,但秦墨还是听清了。
“小六子!”
“少爷,我在!”小六子哭哭啼啼的走了出来。
“从今天开始,你就是六根叔的义子,你做他的嘴,做他的耳,做他的手脚!”
“是,少爷!”
小六子跪在地上,毕恭毕敬的朝着杨六根磕了三个响头,“爹!”
“好!”
秦墨站了起来,一擦眼泪,“大山叔,二柱叔,三金叔,去仓库里,把那些东西拉出来。
今天,我要问他们要个说法,要不到说法,我就让他们死,都他妈统统给老子去死!”
就在这时,秦相如拉住了他的手。
“爹,你要拦我?”秦墨看着秦相如,眼里布满了血丝!
秦相如拿过布带,将秦墨淌血的手缠绕起来,“弄死他们,大不了爹这个国公不当了!”
“好!”
秦墨一甩袖子,“秦国公府,凡是十六岁以上,四十岁以下的男子,跟本少爷来!”
“是!”
秦府的男人,从来就不是孬种!
东城区,人声鼎沸,街上行人络绎不绝。
一队人马,托着十几架大家伙,来到了这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