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老余,你还别不服气,要是你的工坊能做出这些来,我也可以去你那里拿材料!”秦墨笑眯眯的道。
“胡说八道,老夫两袖清风,哪来的工坊!”余伯施哼了一声,“你贵为当朝驸马,又是六扇门都督,下面有掌控这么多产业,以后谁敢碰你?”
“老余,给我上眼药是不?”秦墨不爽道:“行,那我不干了,小高,回去告诉他们,所有的工坊都停了,海底捞什么的都关门大吉,咱家又不是没钱花,至于受这气吗?”
高要躬身道:“是,少爷!”
说完,她就准备走。
“站住,小高,你家少爷犯浑,你也跟着犯浑?”程三斧急忙叫住了她,旋即看着余伯施道:“老余啊,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是不?
景云开工坊是偷还是抢了?他有利用自己手里的职权来中饱私囊吗?”
李存功也道:“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,城南的项目,百万之巨,朝廷哪里有钱,国库就三十多万两,还是陛下拨了一些银子,可绝大多数的钱都是景云自己出的。
他把这些钱用在自己身上不好?主路的修建,那都是景云掏的钱。
伯施,你不要人云亦云,说话的指责干事的,你是出了银子还是出了力了?
动动嘴皮子的事情谁不会干?”
余伯施被怼的哑口无言,李世隆也道:“臭小子,说你两句就撂挑子,这种习惯不能用,只要不贪墨,不以权谋私,就没事。
但是你要是贪墨,以权谋私,朕抽不死你!”
“呵,就国库那点银子,值得我贪墨?”秦墨切了一声,“老鼠进去了都要哭着出来。
我做了预算,城南教师坊,最少需要二百万银两,如果用罪犯,那还能省个几十万两。
京城所有道路,不下二百五十里,这又是三四十万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