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金宝跪在地上,满脸后悔,“大总管,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,跟将军无关,是我心生贪念,这才倒卖海盐。
我手下的弟兄也是被我逼着干活的,求大总管明察。”
“你是真不怕死!”
秦墨一招手,就有人压着海盐厂的人过来,“跪下,把你们罪全都供出来!”
他们早就签了供词,一五一十清清楚楚。
“是,是王金宝传张将军之令,说让我们提供海盐,不入账,说是要送礼!”
“你们胡说,这件事跟我没关系!”张溪怒声道:“秦墨,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你不得好死!”
“御下不严,本就犯错,现在还在这里叫唤,罪上加罪,我以行军大总管名义,罢免你所有军务。
从现在开始,你必须接受调查,直到一切水落石出为主。
你可以写信给京城,也可以弹劾我,但是如果你敢做出任何反抗之举,或者散播霍乱军心之言,我便以哗营之罪将你诛杀!”
下方众人噤若寒蝉。
张溪脊背生寒,秦墨这是警告他,要是再敢废话,一定会弄死他。
他相信,秦墨一定敢这么做。
刘桂不住的给张溪使眼色,让他不要在说话了。
为什么非要跟他对着干呢,忘了梁征是怎么死的吗?
“继续说!”秦墨说道。
“小人是通过张将军的关系进来的,承了张将军的情,也不敢违抗,按照海盐厂的规矩,进仓库和出仓库都是要做登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