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摆摆手,“小雀雀,西北那边的事怎么样了?”
“是前朝余孽安排的,而且卑职还有重大发现!”徐缺道:“这白莲教,跟京城某位,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!”
秦墨沾了沾茶水,在案牍上写了个字。
徐缺点点头,“是!”
“证据确凿吗?”
“都督离京数月,太子威势渐重,陛下任其批奏折,掌国朝事物,东宫数臣下放至西北。
白莲起于通渭县,可最开始却并不是通渭县,而是洮阳县,那洮阳县县令,乃是魏国公之子!”
“杜有为吗?”
秦墨点点头,“你继续!”
“西北的旱情虽然严重,可百姓却不愁吃穿,陛下又免去了三年赋税和徭役,几十万的难民都迁移出来了,他们没理由反。”
“说点我不知道的!”秦墨道。
“陛下让太子全权负责高力之事,京城武将是想打的,但是太子太怀柔了,陛下虽未说什么,却早已不喜。
十天前,张溪押送回津,陛下又名太子审讯,曾有消息,陛下要让太子严审。
太子却只是虢夺了张溪宋国公的头衔,将其贬为郡公。
玄莵郡那边已经查实了,最早那一批海盐,流入了高力!”
“先下去吧,我回来的消息,能瞒多久,就瞒多久!”
“卑职告退!”
徐缺一走,秦墨就来到了说书馆。
李世隆已经在这里等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