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句没说拥趸自己,却处处都是利他的事。
“憨子,那日我对你说的话,其实,你听懂了,只是你这人,从来就不喜欢用嘴说!”李越内心一片火热,能有秦墨这样的兄弟,是他李越的幸运。
“爷,马上就到十里亭了,秦驸马都尉肯定在哪里等着了!”王保保道。
“那当然,憨子从来就没离开我这么长时间,肯定想我了!”李越自信满满的道。
马车停在了十里亭,柳如剑带人快步迎上去,“恭迎越王!”
李越从车上跳下来,左右扫视,“大舅哥,憨子呢?”
“没来!”柳如剑苦笑道:“说是身体不适,不过给你写了一封信!”
柳如剑把前两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李越一听就懂了,“他身体不适个屁,他大冬天在雪地里洗冷水澡屁事没用,在雪地里跪一时辰就病倒了?他就是懒!”
说着,接过柳如剑递来的信,拆开,里面就一句话,“敢在心里骂哥,揍死你!”
李越一愣,先是无奈一笑,这憨子,还真是一点都没变。
他把信收好,“行了,先进京再说!”
一行人入了京,李越也特想回家见柳如玉跟孩子,但他还是强忍着想念,进宫见李世隆。
“儿臣,参见父皇!”李越跪在地上,眼中含泪,“一别半载,父皇怎么老了许多!”
看着干瘦变黑的李越,李世隆笑了笑,将他搀起,“这世上,哪有不老的人,你在西北做的很好,朕很满意!”
“儿臣有罪,白莲教就在儿臣眼皮子底下生事,都不知,请父皇责罚!”李越满是惭愧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