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起南番,渤海的种种,她都有一种被骗的感觉。
时而咬牙切齿,时而害羞脸红。
袁天罡看不下去了,“你今天不出去?”
“去哪儿?”
“妙云成婚,你这个当师姐的不去看看?”袁天罡道。
方莼红着眼睛道:“师父,那臭东西结婚,我为什么要去看,给他送祝福吗?还是说,他洞房的时候,守在门外,听他洞房?”
“你在意他吗?”
“谁在意他了,我就是生气,谁让他不发请柬给我?”方莼意识到自己失态,连忙找借口。
“痴儿,咱们紫微门的人,可以为他人逆天改命,为天下苍生牺牲自己,却无法更改自己的宿命。”
袁天罡轻抚着方莼的脑袋,“委屈你了!”
方莼再也绷不住,大哭不止,“师父,我心为什么会这么痛呀!”
“大抵是因为喜欢吧。”袁天罡道:“这世上最不可愚弄的,便是爱情!”
“我恨死他了,不来看我,不来接我,难道要让我自己过去吗?”方莼哭的特别伤心,“这劫,太难参了,徒儿参不透啊!”
“那就不参了,顺其自然罢!“袁天罡长叹一声。
“师父,既然大乾的劫已过去,徒儿,想出去云游四方!”好一会儿,方莼止住哭声,说道:“我救他两次,之间的种种,便算了吧!”
袁天罡沉默了会儿,点点头。
方莼应了劫,解了劫,却陷入了自己的障。
天道四九,尚不完美,更何况人!
李世隆夺得了天下,劫难应在了自己儿子身上。
方莼帮助大乾化解了劫,劫却应在了她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