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让憨子经略岭南,我去问问憨子有没有什么办法!”
......
第二天,秦墨还在睡梦中,就被高士莲给叫醒了。
“高叔儿,你怎么来了?”秦墨昨晚开发了新地图,可累了。
高士莲苦着脸道:“陛下说你假期结束了,让你去吏部报道。”
“啊,真让我去牵马?”
高士莲叹了口气,“小祖宗,该服软时还是得服软,知道不,你也知道,现在陛下没什么可用的人。
焦头烂额的,你得多帮陛下分担点压力。”
秦墨揉了揉鸡窝似的头发,“那也不能可着我一人薅羊毛,迟早被他薅成秃子。”
“行了,祖宗,实在不行,你就去陛下那里服个软,这事儿就过了。”
“不就牵马吗,我去就是了!”
秦墨说什么都不去岭南,那不是人去的地方。
“哎,就是倔!”高士莲也没办法,去吏部的路上,高士莲道:“你可别掉以轻心,也别小看世家的实力,虽然现在看似咱们压了一头,可世家还没有伤筋动骨呢。
他们已经开始拉帮结派,报团取暖了。”
“他们不是一直都是?”
“之前他们在北方取暖,现在他们都跟南方联系上了。”
“有这事儿?”秦墨皱眉,徐缺怎么没把这事儿给禀报上来?
“嗯,百多年前,北方世家嘲讽南方夷蛮之地,不识教化,没有士族,然后遭到了南方士族的反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