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纵陛下有苦衷,也不可在原则问题上退让!“诸葛遂道:“陛下既让臣回来接替户部尚书,那这捉钱令史就该废除。
若如此,臣,不愿接替此位,请陛下另择贤能!”
秦墨看着诸葛遂,这老小子可以啊,硬的很。
其实捉钱令史也好,公廨钱和公廨田也好,说白了都是无奈之举。
大乾开国一来战争就没停过,钱从哪里来呢?
按照秦墨之前的计算,大乾的税收,一年起码要达到一千五百万两银子,才能够健康发展。
李世隆有些下不来台,他眼神瞥向了一旁发呆的秦墨,心下一动,“王八犊子,你笑什么笑?”
秦墨回过神来,指了指自己,“陛下,你说我笑?我没啊,我听诸葛说的很有道理呢!”
“对,就是你!”李世隆反手一个大巴掌抽在秦墨的脑袋上,“你弄赛马,跟捉钱令史有什么区别?”
秦墨鼻子都气歪了,“陛下,你也太牵强了吧,诸葛批评你,跟我有毛线关系。
我这个赛马,可是正儿八经的创收好项目,可不是你那个放高利贷能比拟的。
也不知道谁想出来这种傻缺方法,真有够傻的!”
李世隆攥着拳头,指头都捏白了,一脚揣在了秦墨的屁股上,“王八犊子,那你说说,你这个赛马,好在哪里,说不出来,朕抽死你!”
秦墨捂着屁股,“你你你,你就知道捡软柿子捏,自己做错了事,受了气,就拿孩子出气,一看就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。
诸葛,继续骂,他想钱都想疯了,气死个人!”
诸葛遂撇着秦墨,“你在六部衙门赛马,也不是什么好鸟,败坏风气,使好赌之风弥漫,你有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