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,李存功等人都习惯了,就是屈突拔刚进京没几天,浑身不自在。
秦墨在黑板上写下‘经济战争’四个大字。
他手里拿着戒尺,指着黑板道:“我觉得咱们战争方式太狭隘了,天天就想着莽,杀,干,血腥又残忍。
其实战争分很多种的,经济战争,文化战争,同样都是战争的一种。
我举个例子,倭岛国为什么要天天派人国人留学,那还是因为他们文化不行,经济弱,所以他们要过来学习。
站在文化制高点,我们就可以对他们进行教化,让他们穿乾衣,说乾语为荣。
这跟就我说的,让藩国车同轨,书同文差不多。
这也是文化战争的一种。
让他们接受,认可,并且以大乾文化为荣。
那么他们自己的文化就会被淘汰,三代人后,他们说乾语,穿乾衣,和我们不一样。
到时候都不用打了,直接赏国王国姓,将藩国纳入大乾体系,鼓励两国通婚移民,让藩国享受大乾国民的待遇,五代之后,那个王国就变成大乾不可分割的一部分。
纵有野心家会反对,可在大势面前,也是没用的。
我爹以前跟我说草原民族的故事,那时候我就在想,为什么草原上的民族换了一拨又一拨,可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更迭朝代无数,却还是同样的民。
这是因为我们文明的先进,包容,充满了无限的可能。
因为我们的国度,是一个伪装成国家的文明!”
有的人听得一知半解,可听懂的人都觉得头皮一麻。
这种说法,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