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憎恨就很好了。
“岳母,小雪到底是在他膝前长大的,对你来说他是贼,对小雪来说,那是父。”
秦墨道:“您恨他,我明白,我也不劝您放下,可现在他死了,双安继位,成为南番的王。
他的志愿您不清楚?
现在商贸频繁,也有南番的商人行走,他们的王死了,可王的女儿却不曾流一滴眼泪,披麻戴孝,这消息传回南番。
南番的人当如何想?他们会不会抵触我们?”
秦墨看着倒在地上不住落泪的李雪,没有去搀她,而是继续对靖安公主道:“双安在南番的处境会不会变得更难?那些人若是听调不听宣,拿这件事来攻讦双安。
或者挑起对立,扶持新的国王,岂不是至双安于陷地?
若是以后南番成了大乾的一部分,您还要不要承认自己南番蒙赞的身份?
您这些年在南番,可是有很多拥趸的。
若您承认,可以加快南番同化,您愿不愿意去南番游说那些人?
去了,又以什么身份呢?”
秦墨一句话就切到了靖安公主的脉门上。
让靖安公主冷静了下来。
洛布扎堆已死,若能兵不血刃拿下南番,没什么比这更能报复南番了。
见靖安公主情绪逐渐稳定下来,秦墨这才过去把李雪搀扶起来,“站好,我要批评你了!
你明知道岳母在南番受苦,却还要说这种话来刺激她,你是全了自己的孝顺,可你至生母何地?
不懂事!”
秦墨轻轻的在她后面拍了拍,故意板着脸道:“你要是自己偷偷的披麻戴孝,谁都不会说你,反而会赞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