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云,许久不见!”刘桂笑着拱手。
“老刘,满面红光,没少搂银子吧?”秦墨冲着刘桂挤眉弄眼。
刘桂哭笑不得,这就是秦墨,还是那个味!
一旁的四宝跟五宝,看着三宝身着盔甲,羡慕的要命。
“老四,老五,哥俊不?”
“俊,太俊了!”哥俩道:“三哥,能带我们出征不?”
“这个要看大总管同不同意。”三宝小声的在哥俩耳边说了句,“记住没?”
“记住了!”两兄弟不住的点头。
“憨子!”
这时候,窦遗爱眼泪汪汪的上前,抱住了秦墨,“想你了,兄弟!”
“靠,你他娘的身上怎么这么香,你又纳了几房?”秦墨嫌弃的把他推开。
窦遗爱缩了缩脑袋,“也没几房,就七八房吧!”
秦墨瞪大了眼睛,上去就是一脚,“狗日的,我离开渤海,你就纳了四房,又纳八房,你种猪啊!
不行,你估计都被掏空了,这一次的战役,你就别去了!”
听到这话,窦遗爱连忙抱住秦墨的大腿,嗷嗷哭,“别,大哥,我求你了,让我跟着你吧。
我都快一年没看到你了,哪怕让我做个帐下小兵,给你端夜壶也行!”
他是真的想秦墨,别看他在渤海县潇洒,还是怀念跟秦墨一起的日子。
女人如衣服,以前没有,所以想。
在报复性的纳妾之后,索然无味。
看着两活宝,众人都见怪不怪了。
“那你就端夜壶,当个夜壶兵!”秦墨气的一脚将他踹开,狗日的,比他玩的还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