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玄龄停住了脚步。
这时,下人抬着一样东西进来,“公爷,这是越王殿下送来的。”
“放下,全都出去,没有我的允许,谁都不准进来!”窦玄龄看到箱子,心里已经有了猜想。
等下人离开后,他才踉跄上前。
看着眼前的长箱子,心中悲戚万分。
好一会儿,他才做足心里准备,打开了盖子。
入眼的,是一个被石灰腌制好头颅。
窦玄龄紧抿着嘴唇,脸色发紫,心口如同针扎一般。
虽然脸被划烂了,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人。
不是他那不孝的二子还能是谁!
“孽子,你这个孽子,为什么不听老子的话,为什么啊!”
窦玄龄一屁股坐在地上,大口喘着气,“你愚蠢呐,跟朝廷作对,你配吗?
你也不想想你的敌人是谁。
你哪儿来的胆子?
又是谁唆使的你?
是泰王吧?
也只有他了!
泰王自幼羸弱,身材痴胖,若有疯病,更是体弱,又如何能杀敌百余?
他配这个国葬吗?
他不配啊!
是皇帝给他的面子,也是皇帝给自己的台阶。”
这京城里,又有几个傻子。
谁又会拆穿呢?